我收拾完碗筷後去了後院,桃花隨微風紛紛揚揚的飄落,我蹲在樹下心裡糾結。
我猶豫了許久給席湛打了電話。
那邊一直沒接,就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邊突然嗯了一聲冷清的喊著,“允兒。”
席湛到目前為止都以為我是時允。
他都沒私下查我的身份嗎?
我淡淡道:“元宥找你。”
“嗯,我在梧城。”
席湛怎麼突然跑到梧城了?!
我哦了一聲問:“怎麼在梧城?”
他簡短答:“臨時有事。”
席湛的嗓音一直冷冷清清的,我又哦了一聲突然聽見他問:“允兒,你是哪裡人?”
雖然他口裡喚的允兒看似很親密,實際上更像直接稱呼一個名字,毫無溫柔可言。
或許跟他冰冷的語調有關。
我想了想說:“我是梧城人。”
我心裡特彆擔憂他要過來找我。
結果他淡漠道:“嗯,先掛了。”
我怔住,他真是隨口一問?
席湛掛了電話後我給元宥發了消息。
“二哥剛說他在梧城。”
元宥回我,“果然還是你好使。”
我不太清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懶得去探究,我收起手機想開車去外麵散散心。
我隨意挑選了一輛保時捷出門去了海邊,沿著海風吹心情暢快了不少。
我將保時捷停在路邊去了沙灘上,脫了鞋光著腳踩在上麵很舒服。
我往前走,海浪掃著我的腳。
就在我玩的開心的時候我接到了元宥的電話,他著急的語氣問:“允兒你在哪兒?”
我望著黃昏下的大海,特彆無奈的吐了口氣回答道:“我在海邊呢。”
元宥特彆焦急道:“允兒,二哥遇到了危險,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去接一下他。”
我:“......”
我一個弱女子去有什麼用?!
話雖這樣,但元宥讓我去我又不可能不去,我甚至忘了穿鞋直接開車按照元宥給的地址導航過去,到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席湛。
這裡是梧城最著名的梧山,在出高速路口的位置,我想了想下車給席湛打了電話。
席湛沒有接電話,我想肯定是遇到了危險,他這個男人怎麼總是在險境中穿插?
我剛想到這,旁邊突然竄出一個人將我緊緊的壓在車門上,身體重的要命。
我心裡感到恐懼驚呼了一聲,突然一抹暗沉的嗓音在我耳邊低低道:“是我。”
我反應過來見是席湛,他又受了傷,白色的襯衣上滿是血跡,我趕緊扶著他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