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我趕緊說:“我幫你。”
“不必,我自己做。”
席湛固執己見,我坐在地板上見他裁剪好紗布這才脫下自己外麵的黑色西裝。
白色的襯衣被血染紅,布料已經乾在皮膚了上麵,我看見他眉頭都沒皺直接脫下襯衣。
連個悶哼都沒有。
他真的太能隱忍和扛痛了。
我好奇問他,“你這樣痛不痛?”
席湛:“......”
他用沉默回應了我,我見他綁繃帶的模樣有些吃力,忙伸手要去幫他,他趕緊伸回了手淡淡的提醒道:“允兒,我不喜歡被人碰。”
他喊我允兒,卻說著很冷酷的話。
我趕緊收回手道:“抱歉。”
嗬,有什麼了不起的嘛。
我壓根還不願意碰呢。
我起身去了客廳,沒多久助理就送衣服過來了,我打開門接過刻意叮囑道:“我讓你做的任何事都不能告訴他人,包括顧霆琛。”
助理錯愕,當即猜出公寓裡的人不是顧霆琛,他點點頭遵命道:“是的,時總。”
我噓了一聲,“小聲點。”
助理一臉懵逼的離開,我關上門進臥室沒看見席湛在房間裡,但浴室裡傳來響動。
我將衣服放在床邊就去了廚房。
算是報答他昨晚的那碗麵條,我給他熬了一鍋白米粥,又煮了一個雞蛋兩個紫薯。
我端著碗進去時席湛已經換好了助理帶過來的那件襯衣,甚至係上了黑色的領帶。
我見過的他一直都很嚴謹。
像個老派的古董。
我把白粥放在梳妝台上就打算離開,他突然冷淡的喊我,“允兒,你怎麼會在那?”
我把元宥讓我找他的事告訴了他,聞言他凝著眉歉意道:“抱歉,打擾到了你。”
我搖搖頭說:“沒事。”
誰讓他是大腿呢?
誰讓他威震四方呢?
我討好他沒什麼不好的。
“允兒,你現在定居梧城的嗎?”
席湛的烏發微微有些淩亂,在臥室裡紫光的照射下顯得他側臉鋒銳又格外的冷酷。
我一板一眼的答:“是。”
“允兒有固定的男人嗎?”
我怔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我有很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