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我和時騁來接你。”
我怕我麵對不了小五,所以喊上時騁是最好的選擇,他在的話能給我一定的支撐。
至少我們三曾經是很親的親人。
“嗯,晚上見。”
掛斷電話後我心情久久都沒有平靜,我一直都在想小五說的話——
她腎衰竭,需要新腎。
她這麼多年都沒有回梧城,偏偏選在了腎衰竭的時候,我是不是真誤會她了?
其實她也是為了活著才回梧城的?
不然她為何回這個讓她悲傷的地方?
心底升起無數種猜測,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深深地歎了口氣給時騁打了電話。
我告訴他道:“小五晚上到梧城。”
時騁沉默許久道:“我的確想她了。”
“時騁,我們去接她好嗎?”
我問的小心翼翼,生怕他拒絕我。
他沒有立即答應我,而是問了我一個很直白的問題,“你當真想去接她?”
我壓根一點都不想去接她。
因為我心裡怕她。
真的特彆特彆的怕她。
“時騁,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她親自開口,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時笙,你心裡在害怕她。”他道。
時騁一眼看穿我心底的恐懼,我沒有否認,他答應我道:“我待會過來。”
時騁開車過來要幾個小時,我不想他這樣折騰,可心底的恐懼是那麼的清晰。
我掛斷了電話趕緊上樓換了一套簡單的衣服,又化了一個很淡的淡妝。
我不想讓她感到生疏。
我收拾完正等著時騁的時候季暖突然給我打了電話,她恐懼的在電話裡喊著我道:“救我笙兒,快來救救我,我一定要保住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