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混進了這裡。
季暖下來時都過中午了,她拖著疲倦的身體過來道:“我領導是真的煩人。”
我好奇問:“我認識嗎?”
季暖打開車門坐進來說:“你是大人物,我那領導是小人物,你怎麼可能認識?”
我接話道:“我以為是陳家人。”
季暖搖搖頭解釋說:“陳深回梧城後陳家兩個兒子都沒有到陳家上班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聽說是陳老頭子為了討好陳深。”
助理說過陳深回梧城不與任何人合作,看樣子陳董事長舍不得放棄這顆大樹。
她歎口氣道:“我最近才知曉陳深究竟什麼背景,一個小小的陳家他不放在眼裡很正常,而且我還聽說他和席湛一直是有合作的。”
季暖突然提起席湛......
我猶豫問:“你是不是想問我和席湛......”
季暖笑著打斷我道:“並不是的,席湛那人......我隻是聽陳深提過兩句,貌似是一個不怎麼愛跟彆人合作的人,精力大多放在國外的,是個絕對稱得上危險的男人。”
席家什麼背景我不太清楚,但和席家合作的家族少之又少,席家可以說是獨行俠。
一個獨行俠能走到現在這般,論其背景肯定深不可測,具體什麼我一直不知情。
哪怕席湛說我的身後有席家。
但我對席家一直都很模糊。
我發動著車子離開這裡坦言道:“我其實不太了解席湛,因為我救過他一次......反正是莫名其妙的認識了,之後他一直待我很不錯。”
季暖取出口紅對著車鏡補妝直言道:“一個男人能待女人不錯有什麼居心?”
我:“......”
她肯定道:“無非是喜歡你。”
我反問她,“那陳深呢?”
陳深待她也算不錯。
季暖怔住,沒有回答我這話。
我們兩人都識趣的沒再去談這兩個男人,我關懷的問她,“你那次發生了何事?”
季暖聰明問:“你是指我小產?”
我點點頭,季暖垂下眼眸平靜的語氣說:“是幾個嫉妒心爆棚的女人,她們以為我懷了陳深的孩子,可能是那幾日我和他走的太近......我會為孩子報仇的,就在這幾日。”
嫉妒心爆棚的女人......
我想起我身邊的溫如嫣和葉挽。
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少不了鶯鶯燕燕,隻是可憐了我們這些無辜的女人。
我心尖發酸的安撫說:“你彆難過。”
季暖冷笑了一聲道:“我不難過,因為她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陳深原本想幫我教訓她們,但是我讓他不要,我想自己做這件事。”
頓了頓,季暖突然低著聲音道:“這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我怎麼可能不難過?”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我停下車將她抱進懷裡,她摟緊我哭的一塌糊塗。
從陳楚去世之後季暖的心很破損。
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