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都換了一套衣服。”我說。
時騁低頭看了眼,隨後他頹靡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突然說道:“那個女人來梧城了。”
時騁應該指的是像小五的那個女人。
我問她,“你會跟她和好嗎?”
時騁搖搖頭說:“不會。”
頓了頓,他難得傾訴說:“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清楚的說過,我隻是把她當成了彆人。她隻是我的一個慰藉,我什麼都可以給她,哪怕這條命都可以,但我就是不會給她愛。”
什麼都可以給,除了愛。
這是最傷人的一句話。
那個女人猶如當初的我,奮不顧身的愛一個人卻換得一無所有。
我問時騁,“她來梧城住哪兒?”
時騁道:“不知道,她貌似是S市人。”
我錯愕問:“她是追隨你到鎮上的?”
“嗯,她說她願意跟著我。”
我默認,不敢再問下去。
時騁擔憂小五便沒有多說,他精神特彆的疲倦,我關懷的問他,“你還有錢用嗎?”
他難得耿直道:“沒有。”
“那......”
時騁打斷我道:“你不用擔心我,鎮上的房子我打算賣了,就在梧城一直陪著小五。”
時騁愛小五。
但我不知道這個愛究竟多深。
我在醫院裡等到小五清醒才離開,回到公司之後因為一直擔憂這事而心煩意燥。
下午我才想起我沒有替元宥求情。
應該說是求過情,不知道席湛還會不會派元宥去海外,但今天元宥沒有給我打電話。
剛想著沒打電話,沒十幾分鐘元宥就給我發了短信,“昨天那事你給二哥說了沒?”
我回複說:“嗯。”
“那為什麼他剛回來後臉色很差勁,一直冷著臉沒說話,我一直戰戰兢兢的在這侯著。”
會不會是我早上惹惱席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