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背著我回了病房,他將我放在病床上,我躺回病床上將手中的洋桔梗給了他。
他自然的接過拿過花瓶想插進去,我隨意的問:“漂亮吧?這是我剛在垃圾桶裡撿的。”
席湛拿花的手猛的頓住,隨後快速的放在了桌上,我這時才想起他說過他有潔癖。
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席湛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沙發上翻閱手機,我迷糊的問他,“二哥你困不困?”
“你睡吧。”他道。
席湛真是冷漠到極致。
我覺得沒意思,可能是因為他在身側,我身上的疼痛緩解了不少,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隱隱約約、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摸上了我的臉頰,我還聽見一聲歎息,“允兒,那些男人值得你這樣嗎?你什麼時候才會看得明白?”
我以為是夢,甜甜的笑開。
“寶寶,愛是什麼?”
第二天醒來時席湛沒在房間裡了,不過他派來了尹助理,我疑惑問他,“席湛呢?”
“席先生回桐城處理公務了。”
我哦了一聲皺著眉頭,尹助理關懷的問我在想什麼,我搖搖頭道:“沒什麼。”
的確沒什麼,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夢。
似乎有人問我,“寶寶,愛是什麼?”
他的嗓音裡透著無儘的困惑。
我吐口氣,不再去想這事。
我拿過一旁的手機給我的助理發了短信說了我的狀況,他回我道:“時總你沒事吧?我馬上到醫院,不過宋家那邊的約要推遲嗎?”
我回道:“你把宋亦然的聯係方式給我。”
助理把宋亦然的聯係方式給了我,我編著短信客氣道:“你好宋小姐,我是時笙,我昨晚受傷住院了可能臨時和你見不了麵。”
宋亦然回我,“我過來見你。”
聞言我趕緊把我的地址發給她。
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放下,我玩著手機問一旁一直守著我的尹助理,“席湛一直都那樣的性格嗎?不近人情,不善言辭且高高在上。”
尹助理見我對席湛感興趣,他難得八卦道:“席先生一直都是這樣的處事風格,可能同他自小的經曆分不開,或許也受家族影響。”
我也八卦問:“他經曆過什麼?”
聞言尹助理思索了很久才斟酌道:“席先生從五歲開始一直遠離家族獨自生活,這並不是席家對他的排斥,而是席家曆來的規矩。”
我好奇問:“什麼規矩?”
“席家繼承人,僅一人。”
尹助理神神秘秘的。
我困惑問:“這是什麼意思?”
“隻能活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