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逼的問:“什麼?”
那時我腦袋裡是一團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很久才知道席湛問的是我們初識的場景。
那夜我們跳了河。
似乎就是有人這般吻了我。
我伸手要去抓眼前的男人,突然被身後的一個大浪打在海裡,席湛伸手將我從浪花裡撈出來,我狼狽的抱著他。
我喃喃的喊著二哥。
席湛敞開了雙手雙眸堅定的望著我,眸心裡透著我無法了解的決然以及暗沉洶湧。
他大開著雙手,我顫抖著手指脫下了他的西裝扔在海裡,還熟稔的脫下了他裡麵的襯衣,“席湛.....”
......
我清醒的時候在一個偌大的房間裡,裡麵空蕩蕩的,很熟悉的房間,我沒在房間裡看見任何人,但我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衣。
我動了動身體,很酸楚,我腦海裡開始湧現昨晚的場景,我記得我撲倒了席湛。
我起身去了陽台,看見在花園裡曬著太陽的席湛,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微微的闔眼。
這個場景尤為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