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的行蹤真是了如指掌。
席湛下了車,他取出一支煙點燃風姿卓越的抽了一口道:“我知道你怨我。”
我抿唇沒有說話,席湛將視線放向遠處的天邊夜色,他掐滅煙蒂突然說道:“既然想與我在一起,那做好準備了嗎?”
我不知所措的望著他,“你說什麼?”
“允兒,我答應與你在一起。”
席湛站在車旁,深諳的眼底充滿了平靜,我聽見他一字一句鄭重的問道:“時笙,與我在一起成為席家的女主人,你可願意?”
這次他喚我時笙。
他是第一次喚我時笙。
我的心裡是心潮澎湃的,甚至想馬上過去擁著他,但我鎮定的站在原地說道:“我不想成為席家的女主人,我隻是需要你愛我。席湛,隻要你是愛我的,此生我便不離。”
“時笙,你不需要對我許諾。”
席湛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我的心上,他緩緩的語氣說道:“我隻看眼前的人和事。”
他真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我哦了一聲,他道:“隨我回席家。”
他眉目如畫的望著我,我猶豫了一會兒乖順的上了他的車坐在副駕駛。
席湛靜默的開車,一路上都能看到連綿不斷地洋桔梗,我搖下車窗任由微風拂過臉頰,我忽而感興趣問:“你喜歡洋桔梗?”
“我母親喜歡。”
這是席湛第一次提起他的母親。
我想起九姨太的裝扮,想著席湛的母親應該比她高幾個等級,我想象著民國時當家主母的模樣道:“她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媽媽吧?”
席湛淡淡問:“何以見得?”
“因為你都這麼英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