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顯得很消沉,躺在車座後麵想著這事,腦裡亂成一團漿糊。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刹——”
翻車了。
我被卡在後座裡,我著急的問助理,“薑忱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時總,我沒事。”
助理的嗓音很低但回應了我。
我鬆了口氣,聽見助理冷靜的解釋道:“時總,又下暴雨了,剛車子打滑翻了,我按了報警電話,你堅持一會兒,待會就有人來救我們。”
我大腿疼的厲害道:“嗯,沒事。”
除開大腿疼,我後背也特彆疼。
全身上下都透著痛楚。
沒一會兒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但是我找不到它在哪兒,好像它就響在我的身後。
很近,似乎又很遠。
“時總,是席先生打的電話。”
席湛好幾天都沒有聯係我,我剛一出事他就給我打了電話,似乎對我的安危了如指掌。
我問助理,“手機在哪兒?”
“時總,你的手向後伸三十厘米。”
助理的視線正落在我這邊的,我伸手去拿手機,摸索了半天才拿在手裡。
好在席湛一直都沒有掛斷電話,我想接但心裡憋著一口氣,但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我精神不佳的按了通話鍵,聽見電話那端的席湛沉穩的聲音傳來道:“允兒,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