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之沒有告訴我他有愧於譚央什麼,見他有意隱瞞,我便不好再去張口詢問。
我提議說:“你們可以現在桐城住一晚。”
他搖搖腦袋道:“落落需要回顧家。”
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顧瀾之還要將他與鬱落落分開,住一晚都不行,他對她真是冷漠。
我憐憫的看向鬱落落,她眼圈紅紅的盯著顧瀾之,看樣子是聽見了顧瀾之說的話。
原本我們離的也不太遠。
我同他們分開後開車回了公寓,我將車停在車庫裡剛下車,嘴就突然被人從後麵捂住。
地下室的車庫特彆大、空蕩蕩的,又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我心底霎時升起恐懼,我伸手抓住身後人的衣角發現濕潤不堪。
我瞬間猜到是誰,他從後麵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側吐了口氣調笑問:“嚇著了?”
我鬆了口氣,顧霆琛輕輕的咬了咬我的耳廓,鬆開我的嘴唇問:“最近有沒有想我?”
他竟然如此親密的咬我的耳朵......
我羞憤不已,嗬斥道:“鬆開我。”
顧霆琛沒有鬆開我,反而變本加厲的將我摟進了他的懷裡溫言細語的問道:“你與席湛在一起了嗎??”
顧霆琛的話不堪入目,一看就是另一個恨我恨的要命的人格,我在他的懷裡掙脫不掉,我惱怒道:“顧霆琛,你鬆開我!”
我心裡特彆煩這樣的顧霆琛,讓我無能為力且還躲不開,我一直伸著手去勾車上的報警器。
正快我要摸上報警器的時候顧霆琛突然鬆開了我,我詫異的望著他,他攤開手笑道:“這隻是見麵禮。”
說完顧霆琛便轉身利落的離開。
我狼狽的喊住他,“顧霆琛。”
他雲淡風輕的嗯了一聲,“舍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