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沉靜守禮,與我身上這身暴露且化妝又極為現代妖豔的人對比是兩個世界的人。
站在他們最前麵的貴婦身著黑色的旗袍,身上繡著鳳尾花,她是率先上前喊著席湛為湛兒的女人,與那夜在樓上見的那個撐著花折傘的女人漸漸的重合在一起。
她就是席湛親生母親的妹妹。
席湛如今名義上的母親。
席湛輕輕的嗯了一聲,她忽而將目光看向我,語氣透著溫雅柔和道:“你是笙兒吧?湛兒向我提了你好幾次,今天終於見到了你。”
她對我異常的熱情,與電話裡那個說著絕不同意我們在一起的貴婦天差地彆。
難不成是席湛那晚的威脅奏效,她怕失去這個兒子所以對我就愛屋及烏?!
倘若真是這樣,眼前的女人也可憐。
我禮貌的微笑著道:“伯母你好。”
“嗯,先去歇息吧,待會開飯。”
席湛沒有向他們打招呼,而是從握手改成了摟腰帶著我向老宅深處而去。
身後沒有人跟隨過來,我悄悄地問席湛,“我們要待幾天?”
“兩三天,你膩了也可隨時離開。”
我哦了一聲問:“她對我很熱情。”
席湛清楚我指的是她的母親。
他習慣性的揉了揉我的腦袋,耐心的解釋說:“父親如今成這樣,親生母親又離開席家,現在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我。”
席湛頓住道:“她待我不錯,我是有心養她到老,隻要她聽話不被有心人利用。”
我好奇的問:“有心人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