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草坪上感慨了好一陣子,然後就隨著他下山離開回到了桐城市中心。
我回到公寓後先是喝了中藥,隨後才給助理發消息問他老管家的身體狀況。
助理很快回我道:“精神狀態都有好轉,醫生說再住院觀察一個月就能出院了。”
看見助理的短信我心裡鬆了口氣,給他發消息叮囑道:“管家那邊你都替我打點好,再給他們一筆錢,務必讓他的親人照顧好他。”
助理回道:“是,不過有一事......”
助理欲言又止,我問他,“什麼事?”
“顧總在滲透公司。”
顧霆琛在滲透時家公司。
他這是打算與我為敵。
倘若他與時家為敵的話時家很煎熬,因為曾經三年的時間他就把時家掏了個空,對時家了如指掌,更何況現在時家因為搬遷的事傷筋動骨還未恢複元氣。
我問助理,“有辦法解決嗎?”
“時總,顧總他滲透公司......因為他曾經掌管過時家,對其了如指掌,我們很難撐住!更何況他如今與葉家等各個家族聯合,我猜測他打算一舉奪勢,想讓時家再無翻身之地。”
顧霆琛竟然與葉家為首的各個家族聯合想要做掉時家,這事他肯定不是一時興起。
肯定很久之前就有計劃。
我猜測大概在一個月前,在他另一個人格分裂之時他就打算乾掉時家。
如今我什麼都沒有,如席湛母親說的那般不堪,而唯一能讓我有底氣的便是時家,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時家。
我惆悵問他,“有解決辦法嗎?”
“時總,可以聯合其他家族對抗顧家,但你我都清楚這是一場消耗戰,兩敗俱傷而已。”
兩敗俱傷的事很少有家族願意合作。
我回複助理說:“我會想辦法的。”
那時我從沒有想過讓席湛幫襯我,最大的原因是不想他與顧霆琛成為敵人。
我轉而給傅溪與楚行發了消息將我目前的現狀告訴他們,傅溪自然願意幫我,順道還提醒我讓我去聯係一下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