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憂的望著席湛疲倦的神色,他微微的搖頭沒有說話,而是摟緊了我闔眼。
我怕打擾到他所以在他的懷裡不敢亂動,席湛眯了十分鐘不到就起身回了臥室。
再次出來時又是一身西裝革履,我光著腳站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著他。
他抬手習慣性的揉了揉我的臉頰叮囑道:“我去赫家後可能要去一趟挪威,到時讓赫冥過來陪你去芬蘭逛逛。”
席湛又要去挪威啊。
他似乎真的很忙。
我乖巧的點點頭,席湛手掌向下貼著我的脖子,寬厚冰冷的大掌令我的身體瞬間打顫。
察覺到我的異樣,席湛低問:“很冷?”
他一夜未睡的嗓音帶著低音炮。
我搖搖腦袋說:“沒有。”
席湛勾唇,道:“我會早點回芬蘭。”
我嗯了一聲,擔憂道:“一路小心。”
......
席湛離開了彆墅,我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響了。
我過去打開瞧見是赫冥。
芬蘭的這個月份下著大雪,天氣寒冷,赫冥一件羽絨服裡麵就穿了一件粉色的襯衣。
一進門他就脫下羽絨服問:“想去哪兒玩?”
我盯著他打量半晌,他挑眉笑了笑問:“怎麼?覺得爺比你家男人帥開始移情彆戀了?”
我斜他一眼,“自戀。”
我隻是覺得很少有男人穿粉紅色的襯衣,而且穿出來都是油膩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