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我不幫你。”
“允兒,我是你三哥。”
我當沒聽見掛斷了這個電話,我收起手機緊張的走回到席湛的麵前。
就在這時我身後那個領頭的走過來和我告辭說道:“時小姐,陳先生說確保你無安全之後我們便離開。”
我點點頭說:“謝謝你。”
他笑道:“不客氣。”
待他們離開後席湛才放軟脾氣,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歎息問:“怎麼想起來找我?”
他剛剛開門的那一瞬間的確煩悶。
我很少見這樣情緒外露的席湛。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委屈的癟嘴,席湛的視線盯著剛剛離開的那些人,淡淡的語氣又問:“你認識陳深?”
我總不能說我被元宥忽悠過來的,我想了想決定讓赫冥背鍋道:“赫冥想和譚央單獨相處就打發我來挪威找你,但我迷路了所以就打電話給陳深,他派他的人將我送到了這裡。”
聞言席湛的麵色淡淡的,他接過我手中的挎包進屋,我跟隨在他的身後聽見他冷漠的道:“沒事少和陳深接觸,免得自己遭罪。”
那時候我沒有聽出席湛吃醋,而我還心大的問:“為什麼?我覺得陳深這人蠻重義的。”
因為我是季暖的閨蜜他便幫我。
席湛頓住腳步問:“你們如何認識的?”
他的嗓音冰冷無度,我終於聽出一點不對勁,趕緊解釋說:“他是我閨蜜的小叔。”
他偏頭漠然的問:“你閨蜜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