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曉他需要在歐洲重塑自己的勢力;需要解決那些暗地裡想要吞噬他的人,而這過程十分的艱難也十分的危險!
他不能將我帶在身側!
不能將懷孕的我帶在身側!
不能將懷孕且身體狀況又如此差勁甚至即將擁有席家權勢的我帶在身側!
何況他那人習慣一人承擔所有危難!
他從不將危險放置在我的麵前。
那時的他其實也挺無奈的。
席湛終究是離開了。
我們的分手很平靜。
比想象中平靜。
可過程是如此的艱辛!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樓上,躺在床上一直睜著眼睛想著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他是那般的寬容大度,又是那般的絕情冷酷。
我閉上眼睛,輕道:“等我席湛。”
我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我對他索求,從未給過他什麼還將他推入絕境!
假如八個月後我生下孩子能活著我一定會陪伴在他身側,哪怕那時的他不會再要我!
我無法想象他不要我的模樣。
可他現在就沒有要我!
席湛怎麼可以不要我!!
梧城,梧山之巔。
一月份的梧城落雪紛飛,席湛雙手插在兜裡望著遠處連綿不斷的雪色心底一陣沉靜。
而他身側的男人問他,“什麼時候離開?”
席湛神色漠然回道:“待會。”
他鎮定自若,他向來都是這樣。
陳深遞給他一支點燃的煙,席湛沒有去接,後者沒有絲毫的介意隨手扔在了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