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爾說他生命垂危。”
赫冥沉默了半晌才如實道:“他昨晚原本就受了重傷,沒想到今天受了寒一直發燒。”
我聲音著急的問:“那他現在怎麼樣?”
“在赫家醫院一直昏迷不醒。”
我擔憂問:“那嚴重嗎?”
他冷漠道:“現在還沒有到生命垂危那步,不過他再繼續昏迷不醒誰都不敢保證。”
“赫冥,我想見二哥。”
我現在的願望隻想見一見席湛。
我心裡非常焦慮,但又必須壓製!
我的想法似乎太過天真,赫冥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很久之後他才問我,“赫爾特意告訴你席湛病危,你難道不清楚她什麼心思嗎?”
我了然道:“我知道她想對付我。”
“既然你知道你還要來芬蘭?”
吃飯之前我是堅決不去芬蘭入赫爾那個套的,但現在席湛現在成這樣我不得不去!
我想見他!
迫切的想見他!
哪怕前路危險萬分!
再說赫爾如今不一定動的了我!
“赫冥,我不怕的。”
我的語氣十分堅定,身側的顧瀾之忽而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加持我心底的那份勇敢!
“那行,事後你替我追譚央。”
肩膀上的力道忽而撤走。
我反問他,“我怎麼幫你?”
“帶她一起來芬蘭。”
這是赫冥唯一的條件。
我咬了咬牙道:“赫爾給我發了地址的。”
“所以你打電話是先禮後兵,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會過來的?”
我隻是無法拿譚央做交易,況且大過年的讓人一小女孩離開家去遙遠的芬蘭算什麼?
赫冥冷笑一聲諷刺我道:“時笙你心機不淺啊,你是想被我邀請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芬蘭嗎?難不成你還怕席湛責怪你?你都將他搞廢成這樣他怎麼敢責怪你!”
赫冥的這些話字字誅心。
的確,要不是我席湛的處境不會像現在這般窘迫。
“算了,我懶得說你,你現在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妞了,所以你自己想個辦法怎麼躲過赫爾的埋伏吧,我在赫家醫院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