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無姓。
......
回到桐城後我就一直在公寓裡待著,兩個月後傷口愈合了我就趕緊找了個紋身師將剖腹產留下的疤痕紋上了一朵紫色的洋桔梗花。
花瓣重重疊疊的綻放,小巧且精致,掩埋了曾經留下過的痕跡。
孩子去世的這兩個月我一直宅在家裡的,我爸媽、鬱落落、顧瀾之等等,他們給我發消息問我孩子的事時,我都一一回複道沒保住。
沒保住,帶著的還有我的靈魂。
我抽著煙坐在落地窗邊盯著窗外的雨色,朦朦朧朧的,沒一會兒接到譚央的電話。
我猶豫著始終沒有接。
隨後她給我發了短信,“喝酒麼?”
她一杯倒的人竟然邀請我喝酒。
等等!
她竟然邀請我喝酒?
我回複問:“回國了?”
“嗯,席湛在歐洲的勢力穩定,已經恢複到以前的狀態,現在開始整頓國內的權勢。”
時隔八個月,他回來了。
好像比想象中要快。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沒有回複譚央的信息,而是給鬱落落發了短信。
我記得她前幾天說過她在桐城出差。
不久她回我,“時笙姐你找我?”
我麵無表情的問她,“喝酒嗎?”
我心裡壓抑的厲害,喝酒也算排泄吧。
“嗯,在哪兒我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