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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一個會說英語的俄羅斯人給席湛打了電話,而席湛沒有接陌生人的手機號碼。
我給他發消息道:“我很安全。”
我還給他發了我現在身處的地址。
我將手機還給那個俄羅斯人,微商指了指附近的一家酒店道:“你今晚就住在這兒吧,我得走了,不然待會撞上席湛不太好解釋。”
我擔憂問他,“你怎麼離開?”
街道兩旁的燈光璀璨,微商笑而不語的轉身離開,很快消失在人流中,想著他幫襯了我一路,我追過去找他想對他說一聲謝謝。
可擁擠的人流中淹沒了他的身影。
我摘下頭頂的帽兜歎口氣自言自語道:“雖然是你綁著我到了這裡,或許席湛他們也會因此陷入危險之中,但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因為他大可不必救我的。
我原路返回想回酒店,但想起自己沒有護照沒有身份證,還是非法偷渡到俄羅斯的!
我擔憂惹出什麼亂子所以在街邊逛著,肚子餓了又沒有錢還拿鐲子換了兩個麵包。
我吃完麵包在街邊蹲了一會兒腿麻,站起來又走了一會兒,一個小時後我又借了個手機給席湛打電話,這次終於撥通了他的手機!
我強迫自己鎮定,喊著席湛的名字。
他低聲回應我,“我在這裡。”
聽見他的聲音真好。
瞬間令人心底安定。
我擔憂的問他,“二哥沒事吧?”
“嗯,我馬上進城了。”
席湛口中的這座城應該是我身處的這個,我將手機還給彆人用英語說了一句謝謝趕緊往我剛剛進來的方向狂奔而去,跑了幾分鐘就沒勁了,我站在原地喘息,忽而聽見身後響起一抹沉穩堅定的聲音,“寶寶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