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頭對談溫說:“你去前麵等我。”
談溫離開後她施施然的走到我身側,圍著我轉了一圈忽而低低的笑開,嘲諷道:“你和她很像,都是那麼的令人討厭!時笙,你現在是席家的家主,你擁有了席家的一切,而我作為主母卻什麼都沒有!嗬嗬,真是諷刺啊,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席家的半個主人,到最後竟然一分錢財產都沒有得到!而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女,竟然堂而皇之的坐上了席家家主的位置,一瞬間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女人!”
我沒有在意她的諷刺,我壓根就不想跟她談這些破事,我皺眉問:“她的死是因為你?”
她勾唇反問:“不是因為你嗎?”
因為我?
是因為我和席湛訂婚嗎?
我固執的問:“你逼迫她自殺的?”
我想從她這裡親口聽到真相。
我敢問也是我清楚她會告訴我。
聞言她沉下臉道:“是,這是我給阿湛的懲罰,誰讓他一門心思的栽在你這裡!我昨天給過他警告的,是他壓根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
她的神情皆是冰冷,毫無愧疚可言,就像死的那個人隻是她的一枚棋子!
一枚可以壓製席湛令其情緒悲戚的棋子!
我閉了閉眼說:“你這樣傷害到了席湛。”
眼前的女人真的不配做席湛的母親。
可畢竟是她給了席湛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