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被席家親自教導。
要麼被席家剝離。
我懂的仁慈不會換得他們的尊重。
唯有威懾才是王道。
席絹見我心意已決,她咬了咬牙選道:“阿成不守規矩對家主犯上理應被席家管教。”
我揮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談溫帶走了那個從他母親跪下就傻眼的胖子,而剩餘的席家旁係紛紛離開了正廳。
待他們離開後我跪在了席湛的身側,男人輕聲的說了一句,“你終究是心軟了。”
是,我還是將他們留在了席家。
接下來我們兩人之間是良久的沉默,我腦海裡反反複複的想起席湛母親說的那些話。
我心裡是信席湛的。
可是我仍舊想親自問他。
隻要他說,我就信。
我伸手悄悄地握住他的尾指,假裝好奇的問他,“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認識我的場景嗎?”
“嗯,記得。”他道。
“二哥記得是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