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順帶給我開了止痛藥給我倒了杯水,我吃了幾顆之後小腹的疼痛漸漸的消失,他還叮囑我少做房事,儘量維持在一個月兩次左右。
除非我刻意提醒他,可一提醒以他的警惕性會發現問題的。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身體狀況為我擔憂。
算了,等臨到頭再想辦法吧。
我拿著藥開車回到公寓,坐在客廳裡我撕了幾個藥瓶上的標簽就放在挎包裡,席湛從不會翻我的東西,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我一直坐在客廳裡發呆,不太清楚我的愛情為何如此坎坷,從沒有順利的時候,特彆是現在遇上席湛母親的事還有我的身體狀況......
現在我和他對結婚的事都會避而不談。
因為訂婚已經讓他失去了一個母親。
倘若我們的結婚......
甘霜說的沒錯,一輩子抱著愧疚與我生活。
這是我最不願見到的席湛。
我閉上眼,心底的沉重是那般的清晰。
心底的痛苦也是那麼的明顯。
我再次睜開眼時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問我,“為何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