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你老不正經。”
我:“......”
我老了麼?
突然之間我很受傷,見我神色暗淡譚央安撫我說:“隻是打個比喻,你還年輕著呢。”
“你這小孩戳人心窩。”
她發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我看見備注為死乞白賴的發了消息,“譚央,待會見。”
死乞白賴......
我了然問:“顧瀾之?”
“他一直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真以為我相信每次見麵都是偶然的,當我三歲小孩吧?”
“那你為何還陪他玩這種遊戲?”
似乎問到心坎上,譚央目光閃了閃。
譚央終究沒喝醉,但步伐也頗為淩亂,我扶著她回了房間就去隔壁找了鬱落落。
我敲門,她打開門率先道:“時笙姐,我給醫生解釋了,他已經了解了真相不會誤會的。”
我遲疑問:“真相是什麼?”
鬱落落咬了咬塗著口紅的唇瓣,輕聲解釋道:“他碰過我,隻是那晚他喝醉了,我一直都沒有來得及給他解釋,想著明天再告訴他。”
原來鬱落落是想給醫生一個驚喜。
而我打斷了她這個驚喜。
我愧疚道:“抱歉,落落。”
“我知道時笙姐是希望我幸福。”
她忽而伸手將我摟在懷裡,感懷的說道:“我從沒想過我會是我們中間最早結婚的,因為曾經的我那般篤定哥哥,可現在......時笙姐,我遇見了醫生,我甘願和他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