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敢自稱是我的母親。
“哦,是商微打給你的。”
我的語氣很平靜。
平靜到像是麵對一個陌生人。
“笙兒,我想見見你。”
雖然她當初放棄了我。
但畢竟是她給了我生命。
這兩件事相抵。
但在我年少時她給了我一顆腎。
給了我再次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我終究是欠她的。
於情於理我的確該去見見她。
而這並不代表著什麼。
隻是還那顆腎的恩情。
“嗯,我待會到法國。”
我將手機還給商微,他屁顛屁顛的跟隨在我的身後隨我一起上直升機,我讓荊曳趕著他下去,他手指抓著我的衣袖笑嗬嗬道:“反正順路,捎我一程唄,再說你又不認識路。”
我充耳不聞,商微扔出糖衣炮彈道:“席湛被絆在芬蘭是因為商家,你帶我回法國,我保證接下來半年的時間都不找你家男人的麻煩。”
我終究還是帶商微上了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