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商微喊你一聲母親。”
見我忽而提起商微,她麵色柔了柔解釋道:“微兒從小身體虛弱,所以一直養在我這裡的,他喊我一聲母親隻是比較親我罷了。”
“既然如此,你把你的產業都給他。”
我起身要走,她錯愕的喊住我,“笙兒。”
我背對著她語氣淡淡的說道:“從始至終我對財富都沒有太過看重,連席家都是不願要的,是他強製拿了我男人的又硬塞給我的。”
她輕問道:“你不要就不是你的了嗎?”
“我們之間除了血緣上的那點關係還剩下什麼?你真心當我是你的女兒嗎?”
除了我是她名義上的繼承人,我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她見到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
她似乎被問住了,我轉過身瞧見她的麵色難堪,我掩下心裡的煩悶道:“我該離開了。”
這一趟法國來的毫無意義。
她溫和喊著,“笙兒。”
我沉默,她誠實的說道:“你是我的女兒,可除開你是我的女兒我不知曉我們之間有什麼羈絆。”
我:“......”
我帶著荊曳離開了這座偌大的城堡,在直升機上荊曳問我,“家主,你瞧著不太開心。”
“荊曳,我的出生並未帶給她喜悅。”
荊曳遲疑問:“你指的是公爵夫人?”
這樣的母親不要也罷。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荊曳的問題,不想把脆弱暴露在他的麵前,快到法國邊境的時候我給席湛發了消息,“我還有幾個小時到艾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