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頭飲下這杯酒,喉嚨熱的發燙,腦袋暈沉沉的,在我身側的商微發現了不對勁,他伸手輕扶住我的腰肢問:“笙兒你沒事吧?”
我搖搖腦袋放下酒杯道:“沒事。”
吃完飯都快十二點鐘了,我拿著荊曳給我的紅包進臥室,商微也跟著進來坐在了床邊。
我懶得搭理他,拿出保險櫃裡的現金開始裝紅包,每個紅包八千八,厚厚的一疊。
裝完又是二十分鐘過去,還有十分鐘就是新年了,我讓商微幫我把紅包發給荊曳他們。
商微聽話,拿著紅包就出門。
腦袋有點發痛,應該還是席湛踢的那該死的一腳吧,他力氣特大,那天他一腳踢上來後我的意識就開始模糊,後麵沒撐到多久就暈了!
再次醒來時腹部上被捅了一個口子。
克裡斯說是席湛捅的。
我當時還抱著僥幸的心理不信!
我閉上眼躺在床上,沒多久商微回了房間,他過來躺在我身邊輕聲問:“不舒服?”
我沒睜眼,提醒道:“男女授受不親。”
商微語氣撒嬌道:“可我是你兄長。”
我:“......”
他的確喊我母親為母親。
可我們終究不是親兄妹。
再說我可沒想過亂認親戚。
我偏過腦袋望著他這張精致的臉,又瞧見他的耳機,我想問他什麼但又怕傷到他。
索性我識趣閉嘴任由他。
商微躺在我身側沒再打擾我,沒兩分鐘窗外放起了煙花,在黑色天際綻放著刹那芳華。
美的令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