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他是毫無威脅力的。
我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走到克裡斯的身側蹲下,他嬉皮笑臉的說道:“時小姐,你是席湛的女人,我是席湛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把事做的那麼絕?還有那天的事我向你......”
我纖細的五指摸上他的臉頰輕輕地摩擦,他怔怔的望著我還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席湛。
他不明所以問:“時小姐這是?”
“那日,你殺了我的人,給了我恥辱,如今我千裡迢迢的跑到愛爾蘭犧牲這麼多人抓住你然後又放過你?嗬嗬,難不成我吃飽了撐的?”
“允兒。”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喊我允兒。
他喊我允兒是將我當作自己人。
他不做我男人,卻仍妄想做我二哥!
呸,我也絕不會再同意他做我男人!
我從荊曳的手中拿過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克裡斯的腰上,男人悶哼一聲咽下這口氣!
我從未做過這般傷人的事,手心開始忍不住的顫抖,可心底的恨意是如此的深,我抽出那把尖刀又狠狠地插在他的肩膀上,抽出來又快速的插在他腿上,抽出來又插在他腹部上!
我像個魔鬼似的在他身上留下了七八刀,克裡斯除了悶哼一句求饒都沒有,在我收手的時候他突然笑道:“你這女人倒真狠啊!”
我提醒說:“我計劃是殺你的。”
但我始終做不到心狠手辣!
不過摧毀了WT克裡斯就是一個廢人,以後他也很難興風作浪,給他這樣的代價已足夠。
隨即我殘忍的目光看向一側一直漠視的席湛,我艱難的起身握著那把刀走到他身邊。
克裡斯喘著粗氣笑問:“怎麼?你還要給你家男人刺上幾刀?你就不怕遭天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