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的嗯了一聲,顧霆琛沒有在意我的態度,繼續說道:“醫生給過提議,他說現在針對你最好的治療就是摘掉子宮,防止病情加重,我覺得提議不錯,至少能讓你......”
我打斷他的話失落的語氣問:“能增加我活著的幾率嗎?癌症始終是不能痊愈的對不對?”
聞言顧霆琛沉默了,我自嘲的說道:“兩年前我做過手術後尹助理說我痊愈了,可現在病情又複發,哪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痊愈?”
見我痛苦,顧霆琛彎下腰將我摟進了他懷裡,我默默的流著眼淚心底酸楚的厲害。
我不過是想活著。
可活著怎麼那麼難?
我推開了顧霆琛,“你走吧。”
他沒有強留,他叮囑我好好休息便離開了病房,我眼睜睜的盯著輸液的管子一晚上,清晨醫生過來查房問我的身體還痛不痛。
我點點頭說:“有點,不怎麼痛。”
喝了藥又在輸液,身上的疼痛緩了很多,在我能承受的範圍,醫生記錄下我的狀況站在我的病床前猶豫了許久才說:“家主,你得做手術,雖然摘掉......但現在是控製你病情......”
他怕我,所以說話遮遮掩掩。
生怕得罪了我。
經過一夜的情緒沉澱,我現在內心深處很平靜,我垂眸問他,“做手術會有副作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