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爸爸的似乎都更親近女兒。
我咧嘴笑說:“謝謝二哥。”
他睥睨我一眼回了房間。
我跟隨在他的身後回到房間,他徑直的躺在了床上,我拿著他的拖鞋轉身去了浴室。
腹部上的傷口還沒有痊愈,我不能碰水,當然最近一兩個月都不能和席湛做歡愛之事。
畢竟在席湛這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他隻碰過我一人!
不過他也挺能忍的。
我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出浴室,席湛正躺在床上翻閱書籍,睡前看書成了他養成的習慣!
我過去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再悄悄地將自己塞進了他的懷裡,他斜眼望過來問:“累嗎?”
我今天從梧城飛山頂彆墅,又從山頂彆墅飛A市,再從A市飛到芬蘭,早就精疲力儘!
不過好在沒有白跑一趟。
我搖搖腦袋說:“不累。”
我想與他說說知心話。
席湛勾唇,唇角帶著幾分我熟悉的輕薄,我伸著手指摸了摸說道:“二哥真俊郎。”
席湛:“......”
他唇角的微笑瞬間消失。
我輕問:“怎麼?”
他一本正經道:“不勾引你。”
話雖如此,可他這句話如此撩人......
席湛這是對我動其他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