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想跟那個母親再有什麼聯係。
可商微如此說我又無法拒絕他。
畢竟那是生我的女人。
而且還是給了我一顆腎臟的女人。
所以在她病重之時,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她,不過現在的我做事比以前謹慎。
我對商微說:“我已經答應了席湛要去赫家見赫家的長輩,等待會結束了我再聯係你?”
待會查一下我的母親究竟是不是病重。
萬一是商微故意騙我的呢?
“笙兒,母親危在旦夕。”
聞言我心裡毫無波瀾,倒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和那個母親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感情。
我皺眉問荊曳道:“怎麼回事?”
荊曳聰明,很迅速的去調查這事。
很快他說:“家主,是腎衰竭。”
腎衰竭......
商微說的都是事實,的確危在旦夕,我現在不得不跑這一趟,可譚央忽而開口阻止我道:“偏偏是這個時候,肯定是有問題的!”
偏偏這個時候是什麼意思?!
我問譚央,“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
她沒有回答我,而商微的微笑又那般的天真無邪,就等我做決定,譚央見我陷入兩難的境地,便給我出主意道:“時笙,你打電話給席湛說下你的去向,要是他沒有阻攔,OK,隨你去哪兒,我不會說什麼,希望你想清楚。”
我覺得譚央說的有道理,畢竟席湛是我的男人,我有什麼事過問了他再做決定也不遲。
我取出手機當著商微的麵給席湛打電話,後者的神情坦坦蕩蕩,非常耐心的等著我。
席湛接了電話,“怎麼?”
他的嗓音裡透著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