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蒼白的望著他,“沒什麼。”
他輕問:“受傷了?”
我扯謊說:“小傷口。”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的病情。
席湛皺眉,眸色清明的望著我。
這眸光像是他知道什麼似的。
隻等我主動坦白。
我將臉頰埋進他的懷裡扯著慌道:“不小心受的傷,你彆總追問我這個,你還不是經常受傷?話說你身上的那些傷口都痊愈了嗎?”
見我轉移話題席湛沒有不依不饒。
不過他沒有再理我。
我親了親他的下巴,軟軟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他兜我一眼批評道:“沒大沒小。”
聞言我樂了,“你是不是特討厭彆人喊你的名字?我每次喊你的名字你都沉著臉訓我。”
他未語,我得寸進尺的喊著,“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我就要喊你的名字,你能拿我怎樣?席湛,你可真英俊。”
席湛:“......”
男人的眼神暗沉,我抬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又吻了吻他的眉骨道:“我可真喜歡你。”
或許是這句喜歡引爆了男人。
他突然打橫抱著我放在床上,我眼神纏綿的望著他,盛情邀請道:“你這是......”
我剛做了手術。
親親抱抱肯定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