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非常有眼見力的進廚房做飯,吃過午飯後季暖給我發了消息,“貓貓茶館等你。”
季暖口中的貓貓茶館指的是曾經那個,看樣子她打算在原址上重操舊業,這樣挺好的,起碼以前的熟人看見她歸來會來照顧生意。
我在家裡休息了十幾分鐘便隨荊曳開車到了貓貓茶館,那兒已經不是貓貓茶館了,被新房東開了一家餐館,因為位置不錯,所以生意很紅火,想要讓店主輕易轉讓恐怕不容易。
我從店麵上收回視線在附近找尋著季暖,沒有她的身影,但有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女人目光正發怔的望著這家店,像是在追憶什麼。
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喊著,“暖兒。”
季暖回神的喊著我,“笙兒。”
眼前的女人戴著一張口罩,原本她的臉就小,而口罩又大,戴在她的臉上完全遮掩住她的整張臉,隻露出一雙看破世間常態的雙眼。
幾日不見,季暖的眼眸裡再也瞧不見希望,似乎對這冰冷的世間沒有了什麼指望。
瞧見這樣的她我心底發痛。
是為她感到心疼。
我溫柔問她,“想要這家店嗎?”
她坦誠道:“嗯,怕店主不肯轉讓。”
這家店的地理位置特彆優越,正處市中心,附近又有音樂館,每天的客流量非常大!
不過即便是先天條件如此完美,曾經的貓貓茶館一直都是處於賠本的狀態,她不適合做生意,與其說不適合還不如說沒有那份心。
那時候的季暖以為陳楚沒在這世間所以對生活很消極,對生意更沒怎麼上心,在這鬨市中開個茶館不過是為了大隱隱於市,打發餘生無聊的時光,所以我從不指望貓貓茶館能盈利,隻要眼前的這個女人開心快樂便足矣。
“會的,我會幫你。”
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倘若有,那就是錢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