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離開了警察局,我想和席湛送季暖回家,但她拒絕了我直接打車離開了警局。
我打開車門坐上車對席湛說:“陳深突然離開了,默兒在警局,這件事暫且不了了之。”
“陳深需要回瑞士。”席湛道。
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養母性命垂危。”
難怪陳深竟然舍得丟下默兒離開。
“是有預謀的?”我問。
“是他的仇家找上了門。”
......
另一邊——
譚央尾隨顧瀾之離開了警局。
男人開的是很低調的黑色轎車,譚央嫌棄的皺了皺眉坐進副駕駛,而後者沉默不語的發動了車子,從始至終都沒有與她說過一句話。
譚央望著窗外的月色想起這是她和他領完結婚證後見的第一麵,如此尷尬、陌生!!
她那天突然找他結婚是被席湛所感染的,因為席湛說過他想在愛爾蘭和時笙領結婚證。
愛爾蘭是一個不會離婚的國家。
譚央向往從一而終的感情。
恰好身邊有一個顧瀾之。
她清楚她是喜歡他的。
或許是因為年齡小內心又太過成熟,所以懂什麼是喜歡,卻不太清楚愛具體是什麼!!
她很彷徨,有點不知所措。
她輕輕的喊著,“顧瀾之。”
男人回應她,“嗯?”
顧瀾之終究不舍的不理她。
她突然問他,“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