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隨你的心意便是。”他道。
席湛總是無條件的理解我。
我笑了笑,席湛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陳深的婚禮就在下個月初,我沒有時間參加,到時你替我......算了,你因為你閨蜜的事不會想著要和他打交道,到時我讓尹助理將禮送到。”
頓了頓,他低低的解釋道:“陳深那人心底很苦,一直都在嘗試擺脫周默,我想再過不久就應該有出路了,畢竟我認識的他從不是善茬,那場婚禮以我的猜測應該不會如期舉行。”
可那時的季暖還會原諒他嗎?!
我不關心陳深,懶得關心。
我聽出言外之意問:“二哥要去哪兒?”
“到歐洲處理一些事,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你......抱歉,無法陪伴你左右。”
席湛總是因為有事離開我。
我們兩個在一起一直都是聚少離多。
現在又隻不過相聚幾日而已!
我失落的垂下眼眸,席湛清楚我的情緒低落,他胳膊收緊我的身體解釋道:“允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而我的職責就是守著我那些權勢,這樣才能守著你和孩子!我清楚你心裡難受,倘若你想我了便飛到芬蘭找我,我大多數時間是在芬蘭的,我會在艾斯堡等你。”
他允許我去找他,那這就不算分開。
我心情愉悅問:“那我可以帶著孩子嗎?”
母親的話一直響在我的耳側。
我的確要建立他和孩子的羈絆!
席湛垂下眼眸望著我沒有給我答案。
我再次問他,“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