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偏頭,“怎麼?”
“我字殤,你可以喚我藍殤。”
季暖好奇問:“字不都是兩個字嗎?”
男人頗為頭痛道:“曾祖父取的。”
藍公子的名字和字都是不太懂中華文化的曾祖父取的,而藍公子這個名字打小令他彆扭,好在隨著歲月的增長他倒也習慣了。
季暖離開了小屋但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小屋前幾個小時,期間有人給她送來了一件白色的雪裘,並告知說:“這是藍先生的。”
直到時笙來冰島接她回家。
她看見了那個男人。
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可她並不願再看見他。
所以從始至終未搭理他。
回到梧城後的季暖一病不起,一直在床上虛弱的躺著,直到公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她艱難的起身到門口打開門,當看見來人時她怔住,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藍殤。”
她記住了他姓藍,字殤。
藍殤。
比藍公子更親密的名字。
男人瞧見她的精神狀態不佳下意識的擰著眉,低聲詢問:“是昨天到冰島受寒了?”
“嗯,沒事的。”她道。
她邀請他道:“藍先生請進屋。”
季暖的房間裡特彆的亂,她最近很少收拾,再加上沒什麼心情便一直任由它亂著。
但這對一向愛整潔、對生活要求極高的男人來說很難以接受,他兜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季暖的麵前,擰著眉說:“我在門口等你。”
季暖下意識問:“等我做什麼?”
男人勾唇輕道:“成為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