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做錯事的時候。
譚央歎息道:“我清楚,我在不同的人麵前有不同的麵孔,偏偏對顧瀾之有點不知所措。”
能夠不知所措說明正是喜歡。
“鎮定點,走吧,上飛機!”
我和譚央到了芬蘭已經淩晨四點鐘了,我們疲倦的下了飛機,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我和她拖著行李箱到接人的地方看見三個男人,是的,三個男人,沒想到席湛也在!
席湛身著一身沉黑色的軍工裝,額前的劉海分成了三七分,格外的帥氣以及令人安心。
我沒控製住自己拖著行李快速的跑到他的麵前,仰著臉笑說:“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聞言席湛斜了赫冥他們一眼,“兩人想要偷偷摸摸的離開公司被我發現,後麵才坦言說要到機場接你們,你到芬蘭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聽見席湛說了這麼多話,一旁的赫冥打趣道:“我們寡言的席湛什麼時候變成話癆了?”
席湛輕問:“你確定要拿我打趣?”
聞言赫冥不敢再多說什麼。
席湛從我的手中接過行李箱,又自然的從我身上接過鏈條包,易徵滿臉驚奇,“二哥真會來事,來,譚央,哥幫你......你沒行李箱啊,那我幫你拿包,你可是我們當中的團寵。”
譚央是他們當中唯一跟他們一起工作的女孩子,的確算得上是團寵,我笑了笑讚同道:“的確是團寵,可憐我隻有席湛一人。”
在席湛這邊的朋友圈我隻有他,元宥提醒過我的,隻有席湛在,他才是我的三哥。
我好像融進了他們的圈子。
我好像又沒有融進他們的圈子。
“二嫂這話說的不對,你有了我們二哥還需要我們團寵嗎?有了二哥就是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