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以為我和席湛兩人沒有結婚並沒有什麼,因為我們的相處狀態就是夫妻間的相處狀態,自然,能夠成為他的妻子我會更欣喜!
可易徵現在告訴我說我並不是席湛的妻子,所以我無法擁有席湛妻子所擁有的權限。
我突然明白席湛為何讓我在成為他妻子的這條路上堅持下去,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名分。
這種名分是現實裡的一道鴻溝。
並不在意我和席湛的感情有多深!
我理解的哦了一聲,身側的譚央怕我多想便趕緊解釋道:“我們有一套成型的規矩,每個人都在遵守,這並不是針對你,就連易徵的太太他都無法透露,唯一能擁有所有知情權的便是席湛的妻子,真正名義上、領了證的妻子。”
我點點頭道:“我能理解。”
我能理解,但心裡終究難受!
除了我是席湛的女人,我什麼都不是!
我和他們始終沒有在一個圈子裡。
見我又沉默,譚央主動挑起話題道:“聽阿暖說她又開了個貓貓茶館,馬上就要營業了?”
“嗯,還招了個奇葩的服務生。”
不差錢卻甘願的做服務生…
聞言譚央感興趣的問:“怎麼個奇葩?”
“兩年前貓貓茶館賣出去之後開了一家中餐廳,老板是一位小女孩,前幾日我找到她說要買她的店,她直接高冷的說不差錢,當時看她的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可聽說我們是打算重開貓貓茶館的時候她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不僅按之前的原價將門麵轉給我們,而且還甘願做我們的服務生,甚至自己掏錢裝修貓貓茶館,全都是上等的丹青以及家具。”
至今易歡都沒找我要裝修錢。
而我還忘了這事。
譚央附和道:“聽起來的確奇葩。”
我點點頭想起什麼似的說:“很漂亮,笑起來時兩顆虎牙明晃晃的,同她的名字附和。”
譚央接問:“叫什麼名字?”
“易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易。”
不知怎麼的,車子猛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