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語氣裡滿是平靜,經曆過這麼多生生死死的事,很多事情都能做到雲淡風輕了!
但心底始終想好好的活著!
正因為想活著我才積極的做了子宮摘除手術,這點季暖也明白,她過來抱著我安撫我道:“都會好的,不過現在的笙兒有進步,知道自己去醫院看病,不像以前一直瞞著大家。”
我笑說:“我以後不會再隱瞞你。”
季暖擔憂問我,“嗯,能泡溫泉嗎?”
“能吧,都結疤了。”我說。
“這兒是藍殤的私家溫泉,水質都是非常乾淨的,沒有受到汙染,你先進去泡著,我去給你拿點水果,對了,你想喝點酒......算了。”
季暖一會兒稱藍公子一會兒稱藍殤,我好奇的問她,“你那個老公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聽見我說老公這個詞季暖怔了怔。
“笙兒,你彆胡說。”
我笑問:“那叫什麼?”
“他本名藍公子,字殤。”
字殤…
談溫查到他在外的名字就是藍殤。
可能是藍公子覺得自己的這個名字太高…調,所以他在外用了自己的字,提起藍公子的字我突然想起鏡辭二字,這個是席湛的字嗎?
我一直都忘了問問他。
想起席湛心底就覺得鬱悶了。
剛剛陳深那個大嘴巴還戳破了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