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起身,我忙拉住他的手腕問:“不算朋友的朋友是?”
他低聲回我,“藍公子。”
席湛與藍公子認識?!
......
席湛換了身齊膝的黑色大衣離開溫泉會館,尹助理一直在公路邊守著的,見自家席先生出來,他忙迎上前問:“時小姐原諒席先生了嗎?”
席湛睥睨的目光看向尹助理,“多嘴。”
話雖這樣,但席湛心底暗暗的鬆了口氣。
他突然覺得,世界上最難的事並不是在危險中穿梭;更並不是在談判桌上與比自己強大無數倍的人談判;更不是曾經受過的那些苦與痛。
世界上最難的事便是如何哄一個女人。
並且要方方麵麵俱到照顧她的情緒。
元宥說過女孩子都很作,特彆是時笙這種有權有勢的女人,元宥當時的原話是,“允兒有權有勢,什麼都不缺,心裡更不會覺得自己比你低一等,所以與你平起平坐!自然,一個什麼都不缺的女人自然就有很多閒暇時間,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作,但女孩子作一點是能理解的!”
時笙的曾經過往他是能理解的,曾經的她隱忍、堅強、吞下所有的委屈和苦痛、一個人孤獨的麵臨生死,她是受過天底下最大苦楚的女人,她曾經一點兒都不作,甚至通情達理,一直存著善心與寬容。
而且麵對他時還存著恐懼和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