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話的思維一點兒都不混亂、更不緊張!
我怕嚇著他,異常溫柔的問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咬緊唇,沉默不語。
我知道這樣問不出什麼,索性問:“你想不想跟著我?”
他凝眉問:“跟著你是什麼意思?”
“城堡裡的傭人說你是孤單一人,你跟著我便不用孤單了!”
我想給他一個家,就像我母親曾經給商微一個家一樣!
他一口回絕我道:“不必,你不必憐憫我。”
我笑說:“我沒有憐憫你。”
我將傘收起來放在了牆邊,溫柔的待他說:“我不勉強你,但在你撐不下去的時候你可以拿著這把傘去找管家,到時他會聯係我的。”
我並不是純善之人,但席家養一個孩子還是綽綽有餘!
我轉身欲走,他突然喊住我,“等等。”
冰冷的雨水淋在了身上,我在牆的這一邊回應他,“嗯?”
他老氣橫秋的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認真的回他道:“時笙。”
他想了想艱難的說:“我並不是沒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