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吩咐談溫給扔了。
我抬起手道:“這不是嗎?”
席湛眯眼,“你清楚我說的什麼。”
我裝傻說:“可能掉家裡了。”
席湛細長的手指上還帶著我送他的那枚戒指,是我兩年前在他生日那天送的,那年他正被關押在監獄裡,那年也是我認識他的第一年。
席湛歎息,聰慧道:“你扔了。”
我:“......”
我自然不會承認我扔了,不過席湛沒有再追問我,他起身當著我的麵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衣。
我突然想起我們離開的匆忙,席家老宅那邊的事都沒解決,甘霜到現在都沒有入土為安!
在他係領帶的時候我問他,“你母親呢?”
席湛有規劃的解釋道:“不急於一時,我命人在大廳放了冰塊,再加上最近天氣不熱,等我們兩個將孩子接回席家老宅再送母親下葬。”
見他有安排我便沒有再過多操心!
席湛沒有穿西裝外套,他換了一件黑色的商務皮夾,還特意戴了一塊水鬼綠的手表以及卡地亞的鐲子。
我驚奇問他,“哪兒來的鐲子?”
他睥我一眼問:“喜歡嗎?”
卡地亞手鐲上麵都是鑲嵌著鑽。
而且席湛戴的這款大氣,令他更為高貴。
我讚賞道:“蠻漂亮的。”
席湛笑而不語,吩咐我道:“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到愛爾蘭,我聽說譚央是在那兒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