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是一場笑話嗎?
當我想到這點的時候我才明白曾經的席湛有多痛苦,在席家被我奪走、在歐洲權勢全麵瓦解的情況下有多悲痛!
可我從未給過他半分安慰。
從來都是我在他這兒找安慰。
席湛這個男人似乎從未被人心疼過。
也是因為他太過強大無畏,又極其容易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人們往往忽視了他的脆弱。
深究下去,我覺得自己格外的對不起他。
與他這兩年走到現在,我似乎太陷入自己的情緒,從未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考慮過半分。
我牢牢的抓緊他的手掌道:“抱歉。”
抱歉我曾經的任性。
抱歉我對你的忽視。
席湛,往後餘生我定會為你多加考慮。
我不僅要你做我的二哥。
我還要做你暖心的妻子。
席湛擰眉問:“怎麼突然道歉?”
我笑而不語,席湛沒再追問。
我原本想開口問他結婚戒指的事,不過他沒提應該是有自己的安排,我耐心的等著便是!
不過我現在的心情是有些激動的,因為瞧席湛這堅定的模樣他現在是要帶我去登記結婚的。
愛爾蘭的婚姻製度我是聽過一些的,是簽約的年限製,倘若是一百年,那我和席湛這輩子都無法離婚,不過我的資料什麼的都還在梧城。
但席湛應該有安排,不然不會帶我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