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譚央進了電梯,剛進去就聽見顧霆琛的聲音彷徨的問顧瀾之,“哥,笙兒去哪兒了?”
顧瀾之回著他道:“太晚了,回家休息了。”
“可是她剛剛說隻是上個廁所......”
眼圈特彆酸楚,心裡也酸的要命,譚央摟緊我的胳膊詢問我,“瞧見他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是的,我雖和顧霆琛已是曾經,可他畢竟是我曾愛過的男人,是做了我三年丈夫的男人,未來我可以與他萍水相逢甚至恩斷義絕,但我絕不容許彆人這般侮辱他,特彆是他的精神......
他現在沒有能力為自己討什麼公道。
我閉上眼道:“是,我會為他找個公道。”
“但你現在是席太太,想過怎麼跟席湛解釋嗎?他那人表麵越雲淡風輕,心底越是沉重壓抑。”
我現在的確是席湛的妻子,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點席湛能理解的,再說我向他報備過。
況且不是譚央要替自己的小叔子報仇嗎?
我將鍋扔給她反問道:“不是你提的嗎?我頂多算從犯,我回家向他解釋他一定能理解的。”
譚央瞬間明白,“你將我下套了。”
我笑而不語,譚央沒有因這事責怪我。
荊曳親自開著車帶我和譚央到了酒吧,這個點赫爾的表弟還在這裡浪跡,正適合對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