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機場在候機室裡等著,還有三個小時才能登機,荊曳抱著潤兒坐在我的身側,好在兩個孩子聽話還比較好照顧。
在機場裡不久我收到季暖的消息,“笙兒,我到了芬蘭,馬上就快見到藍殤了。”
我驚訝的回複,“你怎麼在芬蘭?”
“昨天藍殤的人截胡了我,然後就一直在機場裡等下一個到芬蘭的航班!我幾個小時前才到芬蘭,他們在艾斯堡,我已經在路上三個小時了,司機說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我不知道待會該怎麼麵對他!”
的確,季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藍公子!
因為她是在去見陳深的路上被藍公子截胡的,那邊藍公子正和席湛努力的想對策對付陳深和商微,而且藍公子這樣做完全都是為了她,沒想到她私下自己投敵了!
好在藍公子了解她的秉性!
直接將她截胡在機場!
我笑著回複,“你自行珍重。”
季暖這次是做的不對。
......
芬蘭的五月還在下雪,不大,微微雪色,季暖裹著保鏢給她的羽絨服心裡一直惆悵,她真的不知道待會該如何麵對藍殤。
因為這次真的是她辜負了他。
不過她的本意是想解決這件事。
季暖希望這條路永遠的走下去,但始終有個終點,她下車站在彆墅前一直不敢進去,這時隔壁傳來了狗叫聲,她偏眸望過去瞧見隔壁院子裡養了兩條德國牧羊犬。
季暖問保鏢,“這是誰家?”
藍公子住這兒,隔壁很大可能是席家。
果然保鏢答道:“席湛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