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歌這女人倒有點神秘。
“倒挺令人費解的,不過葉歌是一個有自我思想的人,不會像葉挽和葉錦她們那樣白癡。”
“我感覺人不壞,走吧,我們去找季暖,她在茶館呢, 我感覺她現在特彆的沉默寡言。”
提起季暖我就想起上次的事。
她心裡的那道傷痕不知怎麼樣了。
我心底還是蠻擔憂她的。
而且距離那件事到現在沒有幾天。
我和譚央到了茶館,易冷還在,我心底倒有些驚奇,“易小姐,你打算待多久啊?”
易冷搖搖頭道:“我彷徨了。”
譚央正在前台和季暖說話,季暖的神色瞧著淡淡的,譚央問一句她才有力氣的答一句。
我問易冷,“你彷徨什麼?”
“我哥向我妥協了,我心底有點彷徨。”
難道易徵私下做了什麼?
我不解問:“怎麼?”
“他的妻子出軌了,出軌了另一個男人,他有理由離婚了,他想讓我等他,可我不傻。”
易徵的事我沒有聽說過。
“你沒答應?”
易冷點點頭反問:“我憑什麼答應?我無法想象那個男人被其他女人擁有兩年的時間,所以我以後嫁給任何人我都不會嫁給我哥的。”
“這個事的確很令人難辦。”
易冷忽而問:“你對我的事不好奇,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易徵跟你應該算是很熟的吧?”
我想了想說:“他是我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