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可你都沒求過婚。”
席湛:“......”
求婚這事對席湛來說似乎很難。
我閉著眼就要睡覺,席湛忽而在我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報備道:“我明天要離開。”
他傷病好了一點兒就要亂跑。
我睜開眼問:“去哪兒?”
他手指揉了揉我額角,“歐洲。”
我追問他,“去幾日?”
“三四天,儘量早點回梧城。”
我抱著他的脖子,用臉頰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道:“注意安全,你知道我會擔憂的,要不你帶上易徵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嗯,聽席太太的。”
席湛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覺得癢癢的,忙抽開身道:“早點睡,養足精神。”
“寶寶,你好像不太開心。”
我:“......”
我沒法開心,因為心裡擔憂。
擔憂席湛,擔憂墨元漣。
我擔憂席湛很正常。
因為他是我的丈夫。
我擔憂墨元漣也很正常。
因為我欠他一條命。
我似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隨意的找了個借口否認道:“或許是姨媽來了的原因,女孩子這兩天脾氣都有點不對勁,我心裡感到煩躁,不知不覺把情緒帶給你了,等你從歐洲回來我姨媽就過了。”
“那早點休息,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