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往後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
心底一顫,像是堵住了什麼。
突然感覺沉甸甸的。
我心底暗自佩服學心理學的男人就是不同凡響,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我的心防。
我急不可耐的離開回到公寓。
易冷已經離開了。
這些天她在這裡很熱鬨,她離開之後這裡空蕩蕩的,我的心也跟著空蕩蕩的。
原本是席湛生我的氣。
我想著我哄著他就行。
可他這樣的冷暴力讓我失望。
反而生起了他的氣。
他說我什麼都瞞著他。
其實他做事又何嘗不是都瞞著我?
原本說好去歐洲結果到了南京。
我心底一煩,躺在床上又開始睡覺。
我好似又做了個夢,有人在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我握住他的手掌問:“你是誰?”
一抹磁性又調笑的聲音傳來,“怎麼?剛分開不過幾天自家的男人都不認識了?”
我猛的睜開眼,“席湛。”
坐在床邊的男人不是席湛是誰?
我冷著臉沒說話。
他蹙眉問:“鬨脾氣?”
我仍舊沒說話,他低頭用薄涼的唇瓣吻了吻我的額頭道:“之前的事就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