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又不是你的。”他道。
我低聲問:“那是誰的?”
他想了想道:“我家席太太的。”
“那你乾嘛偷親我?”
席湛喃喃道:“是你先偷親我的。”
說著說著他就暈在了沙發上。
我起身去看了眼紅酒度數。
席湛挑選了一瓶度數很高的紅酒。
難怪醉成了這樣!
但是真的好可愛啊!
這樣的席湛真的好可愛啊!
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彷徨的望著我,“怎麼?”
“我是誰?”我問。
他答:“席太太。”
“嗯,席太太愛你。”
......
我清晨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季暖打的,沒什麼重要事,就是易冷遞交了辭職信,她下周就要離開回歐洲繼承家族事業。
我想估計是易家那邊下了最後通牒。
也有可能是易徵的原因。
我和季暖隨意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席湛沒在臥室,我起身出去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神色冷冷清清的,一副矜貴冰冷的模樣和昨晚醉酒可愛的男人天壤之彆。
我微笑著問:“什麼時候醒的?”
他偏過頭道:“剛剛。”
“昨晚你喝醉了。”我說。
他眯眼,“怎麼?”
我過去趴在他肩頭上問:“你昨晚說了胡話,我還拍了視頻,你要不要看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