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滿臉不情願,席湛淡淡的嗓音提醒道:“席太太方才還信誓旦旦的說絕不會再瞞著我什麼事,難道轉眼就忘了自己的承諾?”
“是、是墨、元漣。”
席湛的手掌頓住,我自下而上的看見他麵色冰冷,我察覺到醋壇子已經打翻了。
哪怕我和墨元漣毫無情意。
但席湛這個男人占有欲太強!
吃醋的模樣可不在少數。
我忙喊著他,“二哥。”
他垂下眼眸望著我,“墨元漣?”
他喊墨元漣三個字令我感到很恐懼。
“是、是那天在敘利亞他綁架了我,後麵我覺得頭發太長,他就順勢幫我剪短了。”
席湛冷著臉問:“我不會剪嗎?”
我懵逼:“嗯?”
“這些事我可以為你做。”
我忘了他在生氣,忙問:“你會?”
他沉下臉,“我可是樣樣精通。”
頓道:“墨元漣會的我都會。”
男人這是在誇自己嗎?
我哦了一聲問:“二哥會心理學嗎?”
我的這個問題似乎太刁鑽。
但我沒有惡意,不是在故意針對他。
我隻是單純覺得席湛太聰明了,太能猜測一個人的心,所以我才下意識的問了他。
他回我道:“嗯,學過。”
“你怎麼什麼都會?”
席湛忽略了墨元漣給我剪頭發這茬,想起以前的事道:“剛離開席家獨自生存時要學很多東西才能自保,如何洞察一個人的心思就極為重要,不僅僅是我會學,陳深亦是,這是我們的基本技能,但我們與墨元漣這種專攻心理學的又有區彆,他非常的厲害。”
我特彆好奇問:“能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