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剛剛獻血啊!我剛好能幫忙,算是還你剛剛救季暖......反正你不欠我的。”
墨元漣沉默寡言,我起身出了病房。
守在荊曳的門口問:“我守著他?”
我挑眉道:“怎麼?”
“家主,這兒都是他的人,我守著不是多此一舉嗎?再說我跟他不熟,我不想守這。”
荊曳第一次違抗我的命令。
我疑惑的問:“你怕他?”
他趕緊道:“並不是。”
“那行吧,你找到他的人就回彆墅,找不到就守到明天早上,明天我放你一天假。”
荊曳忙開心問:“可以累積以後用嗎?”
我斜眼望著他,“怎麼?想存夠假期去芬蘭找赫爾?你直說啊,我又不是不體諒你。”
荊曳尷尬的笑著,“家主隻會打趣我。”
“我走了,你守在這兒。”
我在保鏢的護送下回了彆墅,回到彆墅之後我給談溫發了消息,“查查尹助理和薑忱的下落,如果他們在桐城替我好好招待他們。”
談溫及時回我,“怎麼招待?”
“給點小教訓。”
這兩個人真是狼狽為奸。
給談溫發完消息之後我給席湛發了微信報了平安,他回我消息道:“允兒,晚安。”
我渾身疲倦,洗了個熱水澡就睡了。
這晚我又做了個夢。
夢裡模模糊糊的。
什麼都看不清。
但夢裡一直有人喊著我允兒。
我睡的極不安穩,第二天醒的很早,我洗漱完換了件衣服下樓,彆墅裡空蕩蕩的,時騁和宋亦然他們沒在,兩條小奶狗卻在。
我蹲下身將它們抱在懷裡給時騁打了電話,他愉悅的說道:“我們在外旅遊呢。”
“你們三個?”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