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他道:“三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而且你因為這張嘴已經被二哥懲罰過了,你真是一刻不受虐就不自在!!”
“嘿嘿,樂在其中。”
元宥陪我說了沒幾句薑忱就到了醫院,他是向我彙報公司的事,元宥趁著他到了就離開了,聽他的意思是要去找赫冥的麻煩。
薑忱簡單的向我彙報了一些事情,等完事之後我問他,“你一直都知道墨元漣喜歡我,因為他的原因你對我一直儘心儘力,可是我有個疑問,薑忱,為什麼偏偏是我?”
墨元漣幾麵之緣就喜歡上了我!
喜歡上了還處在童年時期的我。
為什麼偏偏是我?
“時總該問你自己。”他道。
“這些官腔的話我不想聽,既然你和墨元漣很熟悉,那他有沒有說過為何喜歡我?”
薑忱神色透著憐惜,他好像在憐惜墨元漣,他緩了許久道:“當年的時總是善良單純的,你給了墨先生僅有的溫暖,或許當時還不叫喜歡,但在未來的無數個日夜,無數個轉瞬的時間,墨先生能唯一反複回憶的溫暖便是時總贈與的,或許這個對時總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於墨先生而言......是支撐他走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動力,是他漫長的黑夜裡唯一的光亮,所以我才說這個要問時總自己!”
“如果僅僅是......”
如果僅僅因為這個便讓他一輩子銘記。
那他這一生過的該是如何的悲苦?
“時總,當年的你給了他承諾的。”
我滿臉彷徨的問:“什麼承諾?”